为了表真心,动用所有资源,匿名在异国推行了一条只属于我的法律:"任何伤害顾星眠的人,将被视为对公共安全的极端威胁,允许任何公民在无预警情况下使用致命武力进行制止。”
婚礼上,他将法规文件递给我,笑着说:“丫头,这是我的投名状,也是你的护身符。”
“从今天起,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,全世界都可以是你的保镖。”
五年后,我却撞破他抱着他的干妹滚在我们的婚床上。
他慌了,不顾体面的跪在我面前,声音嘶哑地保证:“老婆,我错了!我马上把她送走,送得远远的,再也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!”我看着他眼底翻涌的痛苦和愧疚,鬼使神差的信了。
可后来,他不仅没将苏语柔送走,还将她藏在离我最近的地方。
更可笑的是,我无意中发现,他正在动用当年为我立法的那些力量,秘密推动"一夫二妻"的新法规。
好光明正大地将苏语柔娶进门。
……裴寂川进门时,瞥见我手中的文件,瞬间慌了。
他快步走来,语气带着一丝急切:“老婆,你听我解释,这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我将文件放回书柜,抬眼望他。
“条例明天就生效了,你还想解释什么?”我盯着裴寂川蠕动的嘴唇,心里还残存着可笑的期待。
盼着他能像从前那样,哪怕是骗我,也会说句“我这就打电话取消”。
可他站在原地,沉默了许久,最终开口:“老婆,一年前为了你,我把语柔送走,让她在外头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小三,受尽了委屈。”
“这次,我不能再这么做,她毕竟是为了救我才失身,我裴寂川再不济,也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。”
忘恩负义?我差点笑出声,眼泪却先一步涌了上来。
婚前,他在教堂里发誓,说在他裴寂川的世界里,我永远是唯一。
可现在,为了苏语柔,他一次次将曾经那些誓言踩在脚下。
我声音发颤,泪水模糊了视线:“裴寂川,你所谓的不负,就是让我受委屈吗?”冷静自持的裴寂川,在看到我眼泪的那一刻,彻底慌了神。
他上前一步,强硬地把我抱进怀里,低声哄道:“丫头,对不起。
你别哭,你一哭,我心都跟着疼。”
“只要你不哭,我命都可以给你。”
我多想相信他的话,多想沉浸在这虚假的温柔里自欺欺人。
可偏头时,眼角的余光瞥见他衬衫上的口红印,瞬间让我清醒。
我推开他,心存最后一丝幻想。
“我不要你的命,我只要你把苏语柔远远地嫁出去,嫁得越远越好。”
“永远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。”
裴寂川的眉头瞬间皱紧,抱着我的手慢慢松开。
“柔柔已经是我的人了,怎么能嫁别人?”“你懂事点,别闹了。”
他眼里对苏语柔的占有欲,那么浓烈。
那是从前只对我才有的眼神。
我看着他,突然笑了,笑声里满是悲凉:“好,我成全你们。”
“裴寂川,离婚吧。”
话音未落,他的手机铃声响了。
他扫了眼屏幕,眼神瞬间软了下来,他避开我,走到阳台接电话。
挂断电话后,他敷衍地在我额头落下一吻,语气轻描淡写:“乖,别多想,我还有事。”
“你先睡,我晚点回来陪你。”
他拿起外套就要出门,急切的模样,连一秒都不愿多待。
我摸着还平坦的腹部,心脏像被狠狠攥住。
我用尽全身力气喊住他:“裴寂川,我怀孕了……”可我的话还未说完,门已经“砰”地一声关上。
2第二天,裴寂川回来时,我正顶着熬了一夜的黑眼圈下楼。
他捏着糕点递到我嘴边。
“老婆,你不是最爱这家的糕点吗?我让人排了四个小时队才买到。”
以前我们吵架,他总用这糕点哄我。
可自从知道,这个糕点,是他每次跟苏语柔厮混完给我的补偿后。
我就觉得恶心。
我挥手打掉他手中的糕点,然后将茶几上的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。
裴寂川脸色一沉,抓起离婚协议,三两下撕得粉碎,声音不耐:“顾星眠,你怎么这么善妒又矫情?我不过是一夜没回来,你就闹着要离婚?”从前不管我怎么闹,他都只会温柔哄我。
可现在,他一句不问,就先指责我。
我抬头看他,懒得辩解。
裴寂川见我不说话,烦躁地踹了一脚沙发,语气阴森:“你最好想清楚,待在我身边,我才会保护你和你的家人。”
“要是敢走出这个门,你们的死活,我半分都不会管。”
我“唰”地抬头看他,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。
我太了解裴寂川了,他向来说到做到。
只是从前,他的说到做到是为了爱我。
现在,却是为了困住我。
裴寂川见我脸色惨白,一言不发,语气放软:“好了,以后别使这种小性子。”
“柔柔进门不会影响你什么,你还是我裴寂川的太太。”
话落,苏语柔走进来,接话道:“是啊姐姐,下午我跟阿川去试订婚礼服,你也一起去吧。”
我还未回答,裴寂川就强硬地把我塞进了车里。
车上,我偷偷给裴寂川的表哥纪修然发了条短信。
哥,我想离婚,帮帮我。
信息发出去没几秒,就收到了回复:报酬?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,你知道我想要什么。
我盯着手机屏幕愣神时,汽车猛地向前一倾。
我费力的抬头,看见裴寂川第一时间护住了右侧的苏语柔。
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出车外,嘴里还紧张的念叨着:“柔柔,你没事吧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而我,被卡在变形的座位底下,浑身剧痛。
从前,被他不顾一切保护的人是我。
可这次,他选择了苏语柔。
眼泪顺着眼角滑落,冰凉刺骨。
再次醒来,我躺在医院病床上。
医生站在床边,语气惋惜:“顾女士,你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,都成型了。”
“要是能再早一点送来,或许就不会流掉了。”
我的手轻轻抚摸着肚子,脑子一片空白。
就在这时,旁边传来裴寂川的笑声,刺耳又讽刺。
“好好好!发生车祸,这孩子还能安然无恙,可见是个命硬的,像我!”“来人,通知下去,全医院的人,每人赏一万,见者有份!”围在我床边的医生和护士,一听有钱拿。
立马围着苏语柔,一口一个“恭喜裴总”“恭喜苏小姐”。
看着眼前喧闹的场景,只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。
所有人都在为苏语柔肚子里的孩子高兴,却没有一个人记得,我刚刚失去了一个三个月大的孩子。
就连孩子的亲生父亲,也半点不在乎。
我嗤笑一声,拿出手机,给纪修然回复了一个字:好。
3刚摁灭手机,裴寂川就让保镖将我带上船公海上,船舱的宴会厅灯火辉煌。
裴寂川在众人面前,将一枚镶嵌着宝石的徽章戴在苏语柔胸前,声音洪亮:“柔柔,这个徽章世上仅此一枚,它代表着我名下所有船舰的最高权限。”
“从此刻起,公海之上,你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,再也没人敢欺负你。”
我转身不愿再看,快步走上甲板透气。
苏语柔却跟了出来,趾高气昂的朝我炫耀。
“阿川为你立保护法,可现在,他却将象征至高无上的徽章给了我。”
“我们都让他破过例,你说,在他心里,到底谁更重要?”我还没反应过来,她一把扯掉徽章丢进海里。
紧接着,又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裴寂川来时,正好看见苏语柔捂着脸坐在地上。
苏语柔扑过去,攥住他的衣摆,声音委屈:“阿川,姐姐嫉妒你把徽章给我,非要把它扔海里。”
“我拦着,她就扇了我一巴掌……你为她立的法,让周围人都不敢拦,最后她还是把徽章扔了……”裴寂川蹲下身,安抚的拍了拍苏语柔的后背,语气宠溺:“傻丫头,不过是个死物,哪有你重要。”
“别哭了,再哭我可要心疼死了。”
安抚好苏语柔,他站起身,抬头看我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:“顾星眠,这些年我真是把你宠坏了。”
“让你恃宠而骄,都敢当着我的面欺负柔柔。”
说完,他对着身后的人淡声吩咐:“通知下去,从今天起,废除所有保护顾星眠的法律。”
周围一瞬间安静下来,紧接着就是窃窃私语。
原本看着我带着忌惮的目光,此刻全都变成了不怀好意的打量。
我心里一沉。
裴寂川这话,就是在告诉所有人。
我顾星眠,已经失宠了,他不会再护着我。
我转身想快步离开这里。
可刚走两步,就被几双粗糙的手死死拉住。
我心下一惊,挣扎着回头,却看到裴寂川搂着苏语柔,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船舱。
苏语柔回头时,还朝我递了个恶意满满的笑。
我急得大喊:“裴寂川!你放开我!”裴寂川脚步顿了顿,似乎想回头,可苏语柔立刻娇声开口:“阿川,别理她了,她就是想装可怜破坏我们的订婚宴,你可不能上当。”
裴寂川的动作彻底停住,再没有回头。
那几个人相视一眼,在我还想喊出声时,捂住了我的嘴,强行把我拖进船舱底部。
透过船舱底部的缝隙,能看到宴会厅里的场景。
我盯着裴寂川,颤抖着手,一遍又一遍给他打电话。
裴寂川看了一眼,手指悬在接听键上。
苏语柔举着一枚钻戒,笑着走到他面前:“阿川,到交换戒指的环节啦,不能分心哦。”
裴寂川接过苏语柔手里的戒指,将手机揣回口袋。
我看着他把戒指套在苏语柔的无名指上,看着苏语柔娇羞地靠在他怀里。
而我,身上的衣服被他们粗暴地撕开,裸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。
我看着苏语柔取下他手中的婚戒,换上新的订婚戒。
而我,被他们用绳子捆住手脚,高高吊起。
旁边还有一个男人举着摄像机,兴奋地喊着:“把她的脸转过来点,拍清楚点!你再用力点,让她叫出声!”4船身突然猛地一震,我趁乱挣脱绳索往外跑。
刚出门就撞上了裴寂川和苏语柔。
苏语柔捂着嘴,惊讶又无辜道:“姐姐,你说让我等着就是为了阻止我和阿川订婚,故意弄出船祸,还自伤博同情?”“你不知道公海上的人最忌讳船祸了?多不吉利啊。”
裴寂川上前的动作瞬间顿住,眉头压了下来。
“眠眠,我早就说过,我做的决定不会改变。”
“你为了阻止订婚,把自己折腾成这样,真的没必要。”
我看着他,突然嗤笑出声。
他爱我时,什么规矩都能为我破。
不爱了,我受的所有苦难,在他眼里都只是折腾、没必要。
我深吸一口气,刚张了张嘴。
苏语柔就上前一步,掐住我的手,压低声音威胁:“我劝你乖乖闭嘴,不然我就把你刚被折腾的视频发出去。”
“就算你不要脸,你爸妈总还要吧?”我红着眼瞬间抬头,死死掐住苏语柔的脖子。
苏语柔被我掐得喘不过气,双手乱挥求救。
裴寂川一脚踹在我已经红肿的手腕上,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松了手。
裴寂川将苏语柔护在怀里,看着我的眼里满是怒火:“顾星眠!你疯了?柔柔还怀着孕!”苏语柔靠在裴寂川怀里,不停咳嗽:“阿川,以后你不在,我真害怕她会杀了我们的孩子……”裴寂川脸色更沉,对身后的人冷声吩咐:“把顾星眠带下去,好好磨磨她的性子,让她知道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。”
说完,他抱着苏语柔,头也不回地就往船舱里走。
周围的人对视一眼,眼神里的不怀好意更浓了。
刚才在船舱底部遭受的屈辱、恶心的画面,一下子全都涌上脑海,让我几乎崩溃。
我看着裴寂川的背影,声嘶力竭地喊:“裴寂川!我们完了!”“我再也不要爱你了!”裴寂川的额角明显跳了一下,脚步突然顿住,肩膀僵了僵,似乎想回头。
可苏语柔立刻捂着肚子,脸色苍白地开口:“阿川,我肚子好疼……刚才她掐我的时候,好像撞到宝宝了……”裴寂川瞬间慌了,再也顾不上其他。
他抱着苏语柔冲进了船舱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分给我。
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甲板尽头,我苦涩一笑。
人心易变,哪有永远的爱。
最后看了一眼裴寂川消失的方向,我纵身一跃,跳进了海里。
海水瞬间将我淹没,刺骨的寒意顺着皮肤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可我却觉得,这比在船上遭受的折磨,要舒服得多。
……船舱里,私人医生收起听诊器,对裴寂川说:“裴爷,孩子很好,夫人只是受了点惊吓,休息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裴寂川皱了下眉,抬头正要安慰苏语柔几句。
眼角的余光,却不经意间瞥见了甲板上一闪而过的白色衣角。
他“腾”地一下站起身,不顾苏语柔的呼喊,大步冲到甲板上。
他看着围在甲板边缘的人,厉声问道:“顾星眠呢?”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最后都下意识地望向了波涛汹涌的海面,声音带着几分颤抖:“裴爷……她……刚才跳海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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