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百年尘念苏墨小白小说完结推荐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三百年尘念(苏墨小白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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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 其它小说
  • 作者:嗣源
  • 更新:2025-11-06 15:51:4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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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《三百年尘念》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,是“嗣源”大大的倾心之作,小说以主人公苏墨小白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,精选内容:男女主角分别是小白,苏墨的玄幻仙侠小说《三百年尘念》,由网络作家“嗣源”倾情创作,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,本站无广告干扰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9336字,1章节,更新日期为2025-11-06 14:46:17。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.com上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三百年尘念

《三百年尘念苏墨小白小说完结推荐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三百年尘念(苏墨小白)》精彩片段

灰毛传我叫灰毛,在城隍庙的梁上住了三百年。三百年前,我就是只再普通不过的野鼠,

灰扑扑的绒毛总沾着梁上的积尘和灯油灰,摸起来糙得很。

尖嘴利齿是活命的唯一本事——饿了就扒供桌上的残羹剩饭,冷了就缩在梁缝里发抖,

被野猫追得魂飞魄散时,只能拼了命往鼠洞里钻,连气都不敢喘。

那会儿最惦记的是后殿的长明灯。灯盏是薄瓷做的,里面盛着混着灯芯灰的暖油,

甜润里裹着点烟火气,闻着就让人嘴馋。我总趁夜深人静,顺着梁柱慢慢爬下去,

用尖嘴小心翼翼啃瓷盏边缘的釉层,不敢太用力,怕把灯盏咬碎。偶尔没控制好力道,

“咔嗒”一声裂个小口,吓得我缩在梁柱后半天不敢动,直到确认殿里的道士没醒,

才敢继续舔食那点来之不易的油膏。油香在舌尖化开时,浑身的毛都会舒展开来,

仿佛世间所有的快活,都浓缩在这一口暖油里。改变命运的那天,是城隍庙翻修。

几个工匠抬着丹房的旧木柜往外挪,柜子腿磕在青石板上,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

震得我在柜底的鼠洞里打了个哆嗦。紧接着,一股奇异的甜香飘了过来——比灯油清冽,

比供桌上的桂花糕醇厚,勾得我心尖直痒痒。我顺着香气探出头,

就见一粒滚圆的金丹从柜子缝隙里滑落,裹着些许赤红丹砂,正好落在我洞口的干草堆上。

那金丹跟黄豆差不多大,摸起来滑溜溜的,在暗处还透着点光。我本就是贪嘴的性子,

被这从没闻过的香气勾得失了神,试探着凑上去,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。就这一下,

彻底改写了我的三百年。金丹入口就化了,没有预想中的甜腻,反倒像一团烧红的细针,

瞬间在我肚子里炸开。热流顺着喉咙往下淌,窜过四肢百骸,所到之处,

原本蜷缩的筋骨都传来阵阵酥麻的胀痛。我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,

身子不受控制地蜷缩成一团,意识却异常清明——能清晰地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奔涌,

能听到远处工匠们拖沓的脚步声,甚至能分辨出风吹过窗棂的不同节奏,有的急有的缓。

那股热流在我体内绕了七七四十九圈,才慢慢沉到丹田处,变成一团温温的光晕。

我抖了抖身上的灰尘,忽然发现自己能“琢磨事儿”了。不再是只想着饿和怕,

而是会忍不住想:刚才那是什么?为啥身子会变成这样?我不敢留在原地,

顺着墙角一溜烟溜回梁上的巢穴。接下来的几日,变化越来越明显。我不再馋那些残羹冷炙,

反倒对丹房里飘来的书卷气息格外敏感;夜里睡不着时,竟会下意识地模仿道士打坐的姿势,

闭上眼睛感受体内那团暖流的流动,越感受越舒服。丹房的窗总开着半扇,

里面住着位白发老道,大伙儿都叫他玄清道长。他每日清晨打坐诵经,

午后就坐在书架前翻书,偶尔会对着空气喃喃自语,像是在跟人聊天。我躲在梁上的缝隙里,

起初就是觉得他声音好听,慢悠悠的,像夏天的风,后来听得多了,那些“道生一,一生二,

二生三,三生万物”“上善若水,水善利万物而不争”的话,竟慢慢在脑子里扎了根。

我开始刻意模仿他的吐纳节奏,日出时吸一缕晨光,月升时采一抹清辉,

体内的暖流也越来越充盈。玄清道长的书架上,摆着一卷泛黄的《抱朴子》,边角都磨破了,

缺了开头和结尾。他时常翻这卷书,读到兴起时,还会用手指在案上比划。

我凭着老鼠的记性,把那些残缺的字句全记在了心里,白天没事就琢磨,

夜里就借着月华修炼。日子一天天过,城隍庙的香客换了一批又一批,

玄清道长的头发越来越白,背也有点驼了,

可我却觉得自己越来越“透亮”——不是毛发变了,是心里明白的事儿越来越多。

我能看懂香客脸上的喜怒哀乐:有个妇人每日来求子,哭得肝肠寸断,我就趁没人注意,

悄悄把供桌上的花生仁推到她跪拜的蒲团旁;有个小偷假装上香,眼睛直瞟功德箱,

我就等他爬上供桌时,故意碰掉烛台,“哐当”一声把他吓个魂飞魄散。

玄清道长好像察觉到了什么。有一次,他打坐时忽然睁开眼,目光直直望向我藏身的梁缝,

笑道:“梁上的小家伙,既然开了灵智,就该好好向善修行,别堕了道心。

”我吓得浑身僵硬,以为他要收了我,可他只是摇了摇头,继续闭目诵经。从那以后,

他翻《抱朴子》的次数更勤了,有时还会对着空气讲解几句晦涩的修炼法门,声音不大,

却刚好能传到我耳朵里,像是特意说给我听的。就这么过了二百年。玄清道长寿终正寝那天,

城隍庙来了好多道士,为他举行羽化仪式。我躲在梁上,看着他安详的面容,

忽然就懂了“生死”这两个字的意思——就像秋天的落叶,春天的花开,都是该来的。

他走后,新来了个年轻道士,性子浮躁得很,每日里只会应付香客,丹房的书架很快积了灰,

那卷《抱朴子》也被压在了最底层。可我依旧在梁上修炼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

体内的灵力越来越厚,偶尔运转时,周身会泛起淡淡的银光。我知道,

化形的日子越来越近了。第三百年的中秋之夜,月色格外亮,

清辉像流水似的漫洒在城隍庙的殿宇上,梁木、砖瓦、供桌,都被镀上了一层银霜。

子时三刻,我感觉到丹田处的暖流猛地躁动起来,像是要破体而出。我不再犹豫,

顺着梁木爬到雕花的斗拱上,盘坐下来,照着《抱朴子》里记的法门,运转全身灵力。

骨头发出“咔咔”的轻响,起初是细微的脆裂声,后来越来越响,像是老树抽芽、新枝生长,

疼得我想叫,却只能憋出半声“吱”。灰扑扑的绒毛大把大把往下掉,露出底下的皮肤,

嫩得像刚剥壳的鸡蛋,碰着梁木都觉得凉得刺骨。短小的四肢被灵力拉扯着、重塑着,

渐渐拉长、变细,成了人类孩童纤细的胳膊和腿脚。最让我惊奇的是那根甩了三百年的尾巴,

它慢慢缩进体内,只留下一点淡淡的痒意,仿佛从来没存在过。

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——白皙、纤细,指尖还残留着老鼠特有的薄茧,

指腹带着啃咬硬物的粗糙。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清晰地“看见”自己的模样,心里又惊又喜,

想欢呼一声,喉咙里却先滚出半声“吱——”,硬生生卡在喉头,转成了软糯的童音。“谁?

”殿内的年轻道士翻了个身,含糊地问了一句。我吓得慌忙捂住嘴,

掌心的温度烫得像揣了颗小太阳。屏住呼吸等了好一会儿,见他没醒,

才小心翼翼地顺着梁柱爬下来。脚下踩着冰凉的青石板,

这是我第一次以“人”的姿态踩在地上,生疏又新奇,走了没两步就差点摔个跟头,

赶紧扶住旁边的供桌才站稳。身上只裹着片之前从破布堆里蹭来的旧布,勉强遮住身体。

夜风微凉,吹得破布猎猎作响,裸露的脚踝泛起凉意。我跌跌撞撞地走出城隍庙,

第一次真正看清了人间的模样。街灯昏黄,挂在各家店铺的屋檐下,

映着青石板上滑腻的苔藓,踩上去差点打滑。晚风里夹杂着饭菜的香气、酒肆的喧闹,

还有远处传来的梆子声。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——”打更人的吆喝声在巷子里荡开,

又慢慢消散在夜色里。路上偶尔有晚归的行人,步履匆匆,

没人多看我一眼——一个衣衫褴褛、走路摇摇晃晃的孩童,在这城里实在太不起眼了。

我好奇地打量着一切:绸缎庄的幌子在风中摆来摆去,

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;糕点铺的橱窗里摆着各色点心,香气直往鼻子里钻;还有铁匠铺,

门缝里透出火光,传来“叮叮当当”的打铁声,听得人心里发颤。这一切都那么新鲜,

那么陌生,跟我三百年里躲在梁上看到的世界,完全是两回事。正看得入神,

忽然听到巷口传来细细的呜咽声,带着委屈和恐惧,听得我心尖发紧。我循声走去,

只见一条狭窄的巷子里,几个半大的孩童正围着一只小花猫。那花猫浑身脏兮兮的,

白色的毛发沾了泥污,后腿淌着血,缩在墙角瑟瑟发抖,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湿漉漉的,

满是惊恐。看到它的模样,我心头猛地一软。那眼神,太像二百年前的我了——初开灵智时,

被一只野猫追得无处可逃,躲在鼠洞里浑身发抖,以为自己必死无疑。“不许欺负它!

”我捡起地上一根断枝,鼓起勇气喊道。声音还带着初化形的生涩,细细软软的,

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。孩童们转过身,见我只是个衣衫褴褛、个头比他们还矮的小孩,

顿时露出不屑的神色。领头的胖小子啐了一口,骂道:“野崽子多管闲事!这是我们抓的猫,

想怎么玩就怎么玩!”“它会疼的。”我握紧断枝,一步步往前挪了挪,手心都攥出了汗。

“疼?一只破猫罢了!”另一个小孩抬脚就要踢向花猫。我急了,挥舞着断枝冲上去。

虽然身形瘦小,可三百年修炼出的敏捷不是白来的,他们的拉扯全被我躲开了。

孩童们没想到我这么倔强,一时都愣住了。趁他们出神的功夫,我蹲下身,

小心翼翼地将花猫抱在怀里。它的身子还在发抖,却没有挣扎,

只是用脑袋轻轻蹭了蹭我的手心,带着点讨好的暖意。“晦气!”胖小子骂了一句,

带着其他孩童骂骂咧咧地走了。巷子里只剩下我和花猫。我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,

轻轻拨开它后腿的毛发,伤口不算太深,却流了不少血,看着都心疼。我想起玄清道长说过,

灵力能疗伤,便试着调动丹田处的暖流,渡了一丝微薄的灵力到它的伤口上。

暖洋洋的灵力裹着伤口,花猫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,呜咽声也停了。它抬起头,

用舌头舔了舔我的手指,眼神里的恐惧少了些,多了些亲近。“以后,我叫你小白吧。

”我轻声说,指尖轻轻抚摸着它毛茸茸的脑袋。虽然它现在脏兮兮的,但我知道,

洗干净了一定像雪一样白。小白像是听懂了,蹭了蹭我的手心,发出温柔的“喵呜”声。

从那天起,我便带着小白在城里流浪。白天,我去酒楼后厨捡些剩饭剩菜,有时运气好,

能捡到块带点肉的骨头,我先舔舔确认没盐味,再推给小白,它总先用鼻子闻闻,

再叼到一边慢慢啃,还会抬起头看我一眼,眼睛亮闪闪的;它也懂事,

自己找到老鼠或者小鱼干,总会叼到我面前,蹲在一旁等着,我不吃,它就不碰。夜晚,

我们躲在城南的破庙里。我借着窗棂透进来的月光修炼,小白就趴在我脚边,

竖起耳朵警惕地看着四周,有风吹草动便低低叫一声,提醒我有危险。

它成了我在这人世间唯一的伙伴,是我褪去鼠形后,第一个真心接纳我的生灵。

我们相依为命,在城市的角落里艰难却安稳地活着。我渐渐习惯了用双腿走路,

习惯了用人类的语言说话,虽然还带着些生涩,偶尔会说错词,

但已经能顺畅地与人交流——当然,我很少跟人说话,大多数时候只是默默看着。

可人间的日子,终究不是仅凭安稳就能过下去的。那年冬天来得格外早,寒风刺骨,

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。酒楼后厨的剩饭越来越少,有时甚至一整天都找不到吃的。

小白饿得皮包骨头,原本就瘦弱的身子更显单薄,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委屈,走路都打晃。

我心疼得厉害,只能把自己找到的一点点食物都让给它,自己则靠着修炼维持体力,

可肚子饿得咕咕叫,实在难捱。那天清晨,我实在饿得发慌,走到集市时,

馒头铺飘来的香气勾得我失了神。蒸笼里的白面馒头冒着热气,白胖暄软,

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。摊主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的功夫,

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——偷一个。这个念头让我浑身一僵。三百年的修炼,

早就把我老鼠的偷窃本能磨得差不多了,玄清道长的教诲、教我的“仁”字,

都在告诉我“偷窃”是不对的。可一想到小白饿得直打晃的样子,我又狠不下心放弃。

趁摊主不注意,我飞快地抓起一个温热的白面馒头,转身就跑。刚跑出两步,

就听到摊主愤怒的叫喊声:“哪里来的小野孩,竟敢偷东西!”我吓得魂飞魄散,

拼命往前跑。馒头攥在手里烫得慌,比被摊主的竹竿追着打还难受,

脑子里全是玄清道长说的“勿以恶小而为之”,

可又舍不得把馒头扔了——这是小白的救命粮。摊主拎着竹竿在后面紧追不舍,骂声刺耳,

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,他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,有好奇,有鄙夷,还有幸灾乐祸,

让我浑身不自在。我慌不择路,拐进一条小巷,看到街角有间书画铺,

想也没想就一头撞了进去。铺子里弥漫着墨香与宣纸的清润气息,跟外面的喧嚣截然不同。

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进来,落在铺着青石板的地面上,映出斑驳的光影。

一位白发老人正坐在案前写字,穿着藏青色的长衫,身形清瘦,神情温和。狼毫划过宣纸,

发出“沙沙”的轻响,像是春雨落在泥土里,让人心里平静。听到我的脚步声,老人抬起头,

目光落在我身上。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露出鄙夷或驱赶的神色,只是温和地看着我,

轻声问道:“孩子,你怎么了?”我低着头,脸颊发烫,

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被捏得变形的馒头。汗水浸湿了额发,心里又害怕又愧疚,

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,说不出一句话。老人没有追问,只是笑了笑,

从旁边的食盒里拿出一块桂花糕,递到我面前。桂花糕是淡黄色的,用油纸包着,

还带着点余温,散发着浓郁的甜香,比馒头的香气更清雅。“饿了吧?吃这个,比馒头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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