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他们都叫我小白脸。依附着南城最有钱的女人裴瑾,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。我替她挡酒,
给她按摩,在她前夫面前扮演一个让她有面子的听话玩物。她心情好时,
会用指尖勾着我的下巴,赏我一块几十万的表。她心情不好时,会把红酒泼在我脸上,
让我滚出去。她的闺蜜劝她,玩玩可以,别当真。她的前夫骂我,是个只会吃软饭的废物。
我只是笑。后来,公司机密泄露,一个亿的窟窿,所有证据都指向我。裴瑾亲手报了警,
看着我像条狗一样被带走,眼里没有一丝温度。他们以为,游戏结束了。他们不知道,
这盘棋,从我走进那家会所开始,就已经是我在下了。而他们所有人,不过是我复仇棋盘上,
一个个即将被吃掉的棋子。1.她用钱买我的时间裴瑾的电话打来时,
我正在给一位客人做肩颈放松。手机在旁边嗡嗡震动,屏幕亮着,上面是她的名字。
我没停下手里的活儿。客人闭着眼,很享受。“程师傅,你这手法真是绝了。”我笑笑,
没说话。直到把最后一套放松动作做完,我才擦了擦手,拿起手机。十二个未接来电。
全是她的。我回拨过去。那边几乎是秒接。“程野,你死哪儿去了?”她的声音总是这样,
带着一股命令的腔调,好像我天生就该是她的仆人。“在上班,裴姐。”“给你十分钟,
到‘夜色’会所门口等我。”“我这边还没下班。”“我加钱。”电话被她挂断了。
这就是裴瑾,南城最有钱的女人。她习惯用钱解决一切问题。而我,
就是她用钱买来的问题解决方案之一。我和客人道了歉,提前结束了服务,
经理的脸黑得像锅底,但看到我手机上转账记录里那个裴瑾的名字,他一个屁都没敢放。
我换下工作服,穿上自己的衣服。一件洗得发白的恤,一条牛仔裤。
走出高级养生会所的大门,刺眼的阳光让我眯了下眼。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已经停在了路边。
车窗降下,露出裴瑾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。她戴着墨镜,嘴唇涂得鲜红。“上车。
”我拉开车门坐进副驾。车里的冷气开得很足,一股冷杉混合着麝香的味道钻进我鼻子里。
这是她最喜欢的香水味。她说,这味道像雪地里的陷阱,冷冽,又致命。“去哪?”我问。
“一个饭局。”她发动车子,车子发出一声咆哮,窜了出去。“又是见你那个前夫?
”她没回答,算是默认了。陆明远,她的前夫,一个同样有钱有势的男人。
他们离婚离得很难看,财产分割拉扯了快一年。每次见面,都跟打仗一样。而我,
就是裴瑾的武器。一个年轻、听话、长得还不错的“小白脸”。专门用来刺痛陆明远的眼睛。
车开得很快,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。裴瑾一直没说话,
只是手指在方向盘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。我知道她心情不好。“裴姐,”我开口,
“今晚想让我怎么做?”她终于侧过头看了我一眼,墨镜下的眼神我看不清。“老规矩。
”她说。“话少,多笑,我让你做什么,你就做什么。”“知道了。”我靠在椅背上,
闭上眼。这就是我的工作。扮演一个爱她爱到无法自拔,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男人。
一个完美的,只属于她的玩物。2.他用钱砸我的脸饭局设在一家私人中餐厅。亭台楼阁,
小桥流水,很有格调。包厢里,陆明远已经到了。他坐在主位上,身边还坐着一个女人。
方茴,裴瑾的闺蜜。真是讽刺。裴瑾挽着我的胳膊走进去,
脸上立刻挂上了那种胜利者般的笑容。“明远,等很久了吧?”陆明远看到我,
眼神瞬间冷了下去。他上下打量我,目光里全是鄙夷和不屑。“裴瑾,
你的品味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。”裴瑾笑得更开心了。“我的品味,还轮不到你来评价。
程野,坐。”她把我按在她身边的位置上。方茴站起来打圆场,“好了好了,都坐下吃饭吧,
菜都快凉了。”她给我递过来一杯茶,笑得很亲切。“小程,好久不见,又变帅了。
”我接过茶杯,对她笑了笑,“方茴姐。”我知道她看不起我。她和裴瑾一样,
把我当成一个物件。只不过裴瑾是明着把我当玩物,而她,是藏在笑脸下的轻视。
饭局的气氛很诡异。裴瑾和陆明远你来我往,句句带刺。“听说你最近在竞标城南那块地?
可惜了,我刚得到消息,那块地批文下不来。”“是吗?
那也比你投资的那个新能源项目打水漂要好。我听说,你亏了快九位数?
”他们聊着几千万几个亿的生意,我就在旁边负责给裴瑾布菜,剥虾。我的手很稳,
剥出来的虾仁很完整。裴瑾很满意地吃下去,然后用纸巾擦了擦嘴,
顺手把用过的纸巾递给我。我接过来,扔进旁边的垃圾桶。陆明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他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。“裴瑾,你到底想怎么样?带这么个玩意儿来恶心我,有意思吗?
”裴瑾慢悠悠地喝了口汤。“陆总,请你放尊重一点。这是我的男朋友,程野。”“男朋友?
”陆明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就他?一个技师?一个月赚几个钱?你能看上他什么?
”说着,他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现金,直接扔在我面前的桌子上。红色的钞票散落一地。
“拿着,滚出去。别在这碍我的眼。”钱砸在桌子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也砸在我的脸上。
我没动,甚至脸上的微笑都没有变。裴瑾的脸色冷了下来。“陆明远,你什么意思?
”“没什么意思。”陆明远靠在椅子上,点了一根烟,
“我只是看不惯有人吃软饭吃得这么心安理得。”他吐出一口烟圈,烟雾缭绕中,
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。“小子,给你个忠告,离她远点。你这种人,玩玩可以,
想登堂入室,还不够格。”我低下头,看着地上的钱。然后,我弯下腰,一张一张地,
把它们捡了起来。整理好,放在桌上。我抬起头,看着陆明远,依旧在笑。“陆总说的是。
我这种人,确实配不上裴姐。”“但是我爱她。只要能和她在一起,别说吃软饭,
就算是要我的命,我也愿意。”我说得情真意切。连我自己都快信了。
裴瑾的脸色好看了一些,她伸手过来,握住我的手。她的手心很凉。陆明远冷哼一声,
不再说话。方茴在旁边看着这一切,眼神复杂。一顿饭,吃得跟上坟一样。结束的时候,
裴瑾喝多了。我扶着她走出餐厅。陆明远和方茴跟在后面。走到门口,陆明远突然叫住我。
“小子。”我回头。他走到我面前,比我高半个头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“你最好是真的爱她,而不是图她的钱。”他压低了声音。“不然,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。
”我看着他的眼睛,笑了。“陆总,您是不是还爱着裴姐?”他的瞳孔猛地一缩。
我凑近他一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。“放心,我会替你,好好‘照顾’她的。
”说完,我扶着裴瑾,转身离开。从后视镜里,我看到陆明远还站在原地,脸色铁青。
我知道,我的目的达到了。他越是愤怒,越是嫉妒,裴瑾就越是离不开我。而这,
只是第一步。3.她闺蜜的试探回到裴瑾的别墅,已经快半夜了。我把她扶到卧室床上,
替她脱了鞋和外套。她醉得不省人事,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。我给她盖好被子,准备离开。
刚走到门口,她突然抓住我的手。“别走。”她的眼睛睁开一条缝,带着醉意看着我。
“陪我。”我没说话,在她床边坐下。她就这么抓着我的手,慢慢睡着了。她的手很软,
但抓得很紧。我看着她熟睡的脸。卸了妆的裴瑾,少了几分凌厉,多了几分脆弱。
她也会做噩梦,梦里会喊她妈妈的名字。我知道她很多秘密。我知道她怕黑,
睡觉必须开着夜灯。我知道她对芒果过敏,却总爱点芒果味的甜品,然后看着我吃掉。
我知道她有个锁起来的抽屉,里面放着她和陆明远大学时的合影。这些,
都是我作为“玩物”的必修课。了解她,才能更好地取悦她。也才能,更好地利用她。
我在床边坐了一夜。第二天早上,裴瑾醒来的时候,看到我还在,愣了一下。“你没走?
”“你让我陪你。”她坐起来,揉了揉太阳穴,宿醉让她头疼。“去给我煮碗醒酒汤。
”“好。”我下楼去厨房。刚把汤煮上,门铃响了。是方茴。她提着早餐,
笑意盈盈地走进来。“瑾瑾呢?”“还在楼上。”“昨晚没事吧?看她喝那么多。”“没事,
睡下了。”方茴把早餐放在桌上,然后走到我身边,看着锅里的汤。“小程,
你对瑾瑾可真好。”“应该的。”“是啊,毕竟瑾瑾对你也不薄。”她意有所指地说。
我没接话。她突然伸手,帮我理了理衣领。她的指尖很凉,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。
不是裴瑾用的那种。“小程,你这么年轻,长得又帅,以后肯定有大好前途。
总不能一直这样吧?”她的声音很温柔,像是在为我着想。“我觉得现在挺好的。”我说。
“好?”她笑了,“寄人篱下,看人脸色,这也叫好?”她凑近我,压低了声音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离开裴瑾,自己做点事业?”我看着她。她的眼睛里,闪着算计的光。
“方茴姐,你什么意思?”“没什么意思。”她收回手,拉开距离,
“我只是觉得你是个聪明人,应该为自己多考虑考虑。”她顿了顿,又说。
“陆明见不得瑾瑾身边有别人,尤其是你。你最好小心点。”“谢谢方茴姐提醒。
”“不客气。”她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可以随时找我。”这时候,
裴瑾下楼了。“茴茴,你怎么来了?”“怕你宿醉难受,给你送早餐来了。
”两个女人亲热地抱在一起。方茴走的时候,回头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我端着醒酒汤上楼。裴瑾坐在梳妆台前,正在化妆。“刚刚方茴跟你说什么了?
”她看着镜子里的我,随口问道。“没什么,就随便聊聊。”“是吗?”她放下口红,
转过身来看我,“程野,我警告你,别跟她走得太近。”“为什么?”“没有为什么。
”她的语气不容置疑,“你只要记住,你是我的人。我让你做什么,你就做什么。
不该有的心思,一点都不能有。”我把汤递给她。“我知道,裴姐。”她看着我,眼神审视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接过汤,喝了一口。“这周末,我爸办寿宴,你陪我一起去。
”我愣了一下。见家长?这可不在我们的“交易”范围之内。“怎么?不愿意?
”她的眉头皱了起来。“没有。”我立刻回答。“那就好。去给我挑件像样的西装,
别穿你那些地摊货,给我丢人。”“好。”她喝完汤,把碗递给我。“出去吧,
我要换衣服了。”我拿着碗,转身走出卧室。关上门的那一刻,我脸上的顺从和微笑,
瞬间消失了。方茴的试探,裴瑾的警告。她们每个人,都以为自己是棋手。她们不知道。
这张棋盘上,真正落子的那个人。是我。4.寿宴上的惊天丑闻裴瑾父亲的寿宴,
在城郊的一家高尔夫俱乐部举行。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,几乎都来了。
我穿着裴瑾给我买的阿玛尼西装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跟在她身边,像个精致的摆件。
很多人看我的眼神,都带着好奇和探究。裴瑾把我介绍给她父亲。“爸,这是程野,
我男朋友。”裴父是个威严的老人,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,点了点头,没说话。那眼神,
和看一个服务员没什么区别。我知道,他打心底里瞧不起我。寿宴进行到一半,
陆明远也来了。他是一个人来的,穿着一身得体的深色西装,风度翩翩。
他和裴父的关系似乎很好,两人聊得很开心。裴瑾的脸色很难看。“他怎么来了?
”“可能是裴叔叔请的吧。”我轻声说。她冷哼一声,端起酒杯,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香槟。
宴会厅里的大屏幕上,开始播放裴家给老爷子准备的祝寿影片。
影片回顾了裴父一生的光辉岁月,温馨又感人。所有人都看得津津有味。
就在影片快要结束的时候,屏幕上的画面突然一变。变成了一段酒店走廊的监控录像。
录像里,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,正在激烈地争吵。紧接着,男人把女人推进了房间,
房门关上了。画面有些模糊,但还是能看清,那个男人,是陆明远。而那个女人……是方茴!
全场哗然。所有人的目光,都齐刷刷地看向了陆明远和站在裴瑾身边的我……旁边的方茴。
方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。裴瑾也愣住了,她看看屏幕,又看看方茴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“茴茴……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陆明远的脸色铁青,他冲着工作人员大吼:“关掉!
快给我关掉!”可是,已经晚了。屏幕上,开始播放另一段视频。
是方茴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对话录音,配着字幕。“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”“放心吧方姐,
东西已经放到程野的储物柜里了。等裴总发现,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”“很好。记住,
这件事,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。”“明白。不过方姐,你和陆总……可真会玩啊。
一边是裴总最好的闺蜜,一边是前夫……”录音到这里,戛然而生。屏幕黑了下去。
整个宴会厅,死一般的寂静。所有人都被这惊天丑闻给震住了。裴瑾的身体在发抖,
她指着方茴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瑾瑾……你听我解释……不是这样的……”方茴慌乱地摆着手。“解释?
”裴瑾突然尖叫起来,“你跟他上床!你还合起伙来算计我!方茴,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!
你就是这么对我的?”陆明远快步走过来,想拉住裴瑾。“瑾瑾,这是个误会!”“滚开!
”裴瑾一把推开他,她双眼通红,像一头发怒的母狮。她冲到方茴面前,扬起手,
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。“啪”的一声,清脆响亮。方茴被打得摔倒在地。场面彻底失控了。
宾客们议论纷纷,指指点点。裴父气得浑身发抖,捂着胸口,差点晕过去。
我站在一片混乱之中,像个局外人。我看着狼狈不堪的方茴,看着暴怒失态的裴瑾,
看着焦头烂额的陆明远。我的脸上,没有一丝表情。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我拿出来看了一眼。是一条短信。“老板,任务完成。”我删掉短信,把手机放回口袋。
然后,我走到裴瑾身边,轻轻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。“裴姐,我们回家吧。
”我的声音很轻,很温柔。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她靠在我怀里,终于忍不住,
失声痛哭起来。我抱着她,目光越过她的肩膀,看向不远处的陆明远。
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。他的眼里,是震惊,是愤怒,是……一丝恐惧。我对他,
露出了一个微笑。一个冰冷的,不带任何温度的微笑。陆明远,这只是个开始。你欠我的,
我会让你,加倍奉还。5.我被当成狗一样赶走寿宴的丑闻,像一颗炸弹,
在南城的上流圈子里炸开了锅。裴家和陆家的脸,算是丢尽了。裴瑾把自己关在别墅里,
整整三天没出门。不吃不喝,就是哭。我寸步不离地守着她。给她熬粥,端水,讲笑话。
她不理我,我就静静地坐在旁边陪着。第四天,她终于开口了。“程野,你说,
我是不是很失败?”她的声音沙哑,眼睛肿得像核桃。“没有。”我说。
“被最好的朋友和最爱的人一起背叛,还不够失败吗?”她自嘲地笑了笑。我伸手,
把她揽进怀里。“裴姐,你还有我。”她在我的怀里,哭得像个孩子。那几天,
是我和她关系最亲密的时候。她前所未有地依赖我。她说,程野,还好有你在。她说,程野,
我们以后好好在一起吧。我抱着她,说好。我以为,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。
我低估了陆明远的反击速度。也高估了我在裴瑾心中的位置。一周后,裴瑾的公司出事了。
一个重要的合作项目,被爆出核心技术资料泄露,对方公司取消了合作,并且要求天价赔偿。
公司的股价,一夜之间,跌停。这个项目,一直是我在协助裴瑾跟进。所有的资料,
都经过我的手。警察很快就找上了门。他们在我的储物柜里,搜出了一个U盘。U盘里,
是所有泄露的核心技术资料。还有一份我和对方公司负责人的邮件往来记录,
以及一笔五十万的转账凭证。人赃并获。我被带走的时候,裴瑾就站在旁边。我看着她,
希望她能相信我。“裴姐,不是我。”她看着我,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依赖和温柔,
只剩下冰冷的失望和愤怒。“程野,我那么相信你,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?”“我没有!
”“证据都摆在眼前了,你还想狡辩?”她走过来,站在我面前。扬起手,又是一个耳光。
比打方茴那次,更用力。我的脸火辣辣地疼。“我真是瞎了眼,才会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。
”她指着门口,对我吼。“滚!我再也不想看到你!给我滚!”我被两个警察架着,
推出了别墅的大门。就像一条丧家之犬。我的所有东西,都被保姆打包好,扔在了门口。
那件阿玛尼的西装,被剪刀剪得粉碎。我在警局待了四十八个小时。
陆明远请了最好的律师团队来告我。商业间谍罪,这个罪名一旦成立,
我下半辈子就得在牢里过了。我没有请律师。我只是坐在审讯室里,一遍一遍地说。
“我没做过。”警察拿出的所有证据,我都认。U盘是我的,邮件地址是我的,
银行卡也是我的。但我就是没做过。四十八小时后,因为证据链存在一些疑点,
我被取保候审。走出警局的时候,外面下着大雨。我身无分文,无处可去。我站在雨里,
浑身湿透。一辆黑色的宾利,缓缓停在我面前。车窗降下。是陆明远。他坐在车里,
手里夹着一根雪茄,好整以暇地看着我。“怎么样?被当成狗一样赶出来的滋味,不好受吧?
”我没说话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。“我早就警告过你,让你离她远点。”他吐出一口烟。
“你这种货色,也配跟我斗?我动动小指头,就能让你永世不得翻身。
”他从车里扔出一张卡。卡片落在积水里。“这里面有二十万。拿着钱,滚出南城。
永远别再回来。”“否则,下一次,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。”车窗缓缓升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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