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辞李青是《大幽第一权臣,从断案开始》中的主要人物,在这个故事中“现世唐伯虎”充分发挥想象,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,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,以下是内容概括:沈辞穿越了,成了大幽王朝廷尉司第一酷吏沈屠夫的独子。一个天生体弱多病,被所有人认为是沈家耻辱的药罐子。开局,父亲因刑讯逼供屈打成招,将一位忠良之后定为“灭门案”元凶,即将问斩。所有人都认定此案已是铁案,但沈辞只看了一眼卷宗,便冷笑道:“漏洞百出。”
“一个自卑、怯懦、有洁癖的人,绝不可能使用如此狂暴、血腥的作案手法。真正的凶手,自负、残忍、且享受仪式感,他一定还在现场留下了某种‘战利品’。”
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,沈辞仅凭几句侧写,便精准指出了真正的凶手——一位德高望重、谁也想不到的画师!
从此,刑部大狱迎来了一位最不像狱官的“阎王”。
面对嘴硬如铁的死士,他从不拷打,只用三言两语便能击溃其心理防线;面对精心策划的连环杀人案,他不去现场,只看卷宗便能画出凶手的“心魔”;面对朝堂上老谋深算的政敌,他能从对方一次抚须、一次眨眼,洞悉其所有阴谋。
“别跟我说你有多忠诚,你的瞳孔、心跳和汗水,早就出卖了你。”
“在我面前,所有的诡计都如同三岁孩童的把戏。因为……没人比我更懂你们这些阴暗的灵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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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府的大门,在吱呀声中缓缓关闭,将门外所有的喧嚣与窥探,尽数隔绝。
棺材被平稳地放在了庭院中央,福伯颤抖着手,推开了棺盖。
沈辞缓缓坐起,深吸了一口府内熟悉的药香,压下了喉头涌上的腥甜。
他回来了。
沈毅大步走来,这位北境的雄狮,此刻脸上却满是茫然与无措。他看着自己的儿子,张了张嘴,却发现有千言万语堵在胸口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是该问他这十年经历了什么?还是该问他那一身惊世骇俗的本事从何而来?
“爹。”沈辞先开了口,声音依旧虚弱,“您先去处理伤口,换身衣服。我们,还有很多事要做。”
这平静的语气,不像儿子对父亲,更像一个谋士在对自己麾下的将军下达指令。
沈毅心中五味杂陈,最终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,转身离去。他需要时间,来消化今天发生的一切,来重新认识这个脱胎换骨的儿子。
不多时,宫里的赏赐和刑部的公文便一同送到了沈府。
刑部侍郎张让,因构陷忠良、草菅人命,被褫夺官职,抄没家产,全家流放三千里外的瘴疠之地,永世不得还朝。
沈家冤案昭雪,官复原职,并赏赐黄金百两,绸缎百匹,以彰皇恩。
一罚一赏,雷霆雨露,尽显天子手段。
沈家因祸得福,非但没有倒下,反而因为“病骨阎罗”沈辞的横空出世,声望攀上了新的高峰。
整个京城都在议论这个躺在棺材里翻案的病弱青年。
有人说他是文曲星下凡,智慧超群。
有人则斥他为妖孽降世,专攻人心鬼蜮,非是正道。
卧房内,沈毅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常服,看着烛火下正慢条斯理擦拭着一枚银针的沈辞,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。
“辞儿,你今天……锋芒太露了。”
沈辞的动作没有停,只是淡淡回应:“爹,在那种情况下,我们没有资格藏拙。藏拙,就是死。”
他抬起头,惨白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:“沈家这艘船,被人凿穿了底,四面八方都是等着分食尸体的鲨鱼。我若不掀起一场更大的风浪,将所有鲨鱼都吓走,我们连沉没的机会都没有,只会被撕得粉碎。”
沈毅沉默了。他听懂了儿子话里的意思,却无法理解儿子那份将所有人都算计在内的冷静与残酷。
这还是他那个温润如玉,才华横溢的儿子吗?
就在父子二人相对无言之际,福伯又一次行色匆匆地跑了进来,脸上带着几分惊慌。
“老爷,少爷!宫里来人了!是……是司礼监的黄公公,说陛下要召见少爷您!”
沈毅霍然起身。
皇帝要见辞儿?现在?
沈辞却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,将银针收好,缓缓站起身。
“扶我更衣。”
……
御书房。
龙涎香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,沉静而压抑。
年轻的皇帝,大幽王朝的主宰者——李御,正坐在御案之后,手中把玩着一枚通体温润的玉佩,听着下方司礼监大太监黄锦的汇报。
“……事情的经过,大抵便是如此。那沈辞仅凭一本卷宗,便将真凶的性情、职业乃至是作案时的心绪都描绘了出来,最终诱其当堂自曝,手段……着实诡异。”
李御的指尖在玉佩上轻轻摩挲,脸上看不出喜怒。
“诡异?”他轻笑一声,“能为朕所用,便不是诡异,是奇才。”
他抬起头,那双年轻的眸子里,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深沉与锐利。
“朕想看看,他这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,能不能看透朕的局。”
李御对黄锦使了个眼色。
黄锦心领神会,悄然退下。
沈辞被两名小太监搀扶着,走进了御书房。
扑面而来的,是君临天下的威压。
他没有抬头,只是按照礼制,躬身行礼。
“草民沈辞,叩见陛下。”
“平身,赐座。”李御的声音平和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一个小太监立刻搬来一张锦凳。
沈辞谢恩后,只坐了半个凳面,身形笔直,虽然虚弱,却自有一股不卑不亢的风骨。
李御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。
这就是那个搅动了满城风雨的“病骨阎罗”?果然,面色苍白如纸,气息微弱,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。可那双眼睛,却亮得惊人。
就在此时,一名负责军情传递的年轻太监,突然神色慌张地从侧殿冲了进来,手中高举着一份用火漆封口的密报。
“陛下!陛下!北境八百里加急军情!”
他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因为跑得太急,气息紊乱,额头上满是汗珠。
御书房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。
李御眉头一挑,沉声喝道:“呈上来!”
那小太监双手颤抖地将密报递给黄锦,黄锦再转呈给皇帝。
李御拆开火漆,迅速扫了一眼,脸色倏地一沉。
“混账!”他猛地一拍桌案,发出巨大的声响,“北蛮王庭竟敢撕毁盟约,集结三万铁骑,突袭我雁门关!守将王忠嗣请求急援!”
整个御书房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分。
那送信的小太监更是吓得浑身一抖,头埋得更低了。
李御抬起头,锐利的视线落在了沈辞身上。
“沈辞,你断案如神,能看透人心。那你来替朕看看,这封军报,是真是假?”
这是一个考题,更是一个陷阱。
说真,若事后证明是假,便是欺君。
说假,若北境真有战事,便是延误军机,罪该万死!
沈辞没有去看那份军报,他的视线,从一开始,就落在了那个送信的小太监身上。
他缓缓开口,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。
“陛下,草民不懂军务,不敢妄议军情。”
“草民只看到,这位公公,从进门到跪下,一共走了七步,每一步的间距都分毫不差,显然是演练过许多次。”
“他声称自己是急奔而来,可他官靴的边缘,却沾着一丝清晨才有的露水,而现在,已是午后。”
“他额头上的汗,是真的,那是紧张所致。但他的呼吸,在最初的急促之后,很快就恢复了平稳,这说明他的身体并不疲惫,方才的喘息,是装出来的。”
沈辞顿了顿,最后看向那小太监紧紧攥着奏报的左手。
“最有趣的是,他呈上军报时,左手的小指,下意识地蜷曲了一下。这是一种典型的心理暗示动作,当一个人在执行一项重要且有风险的命令时,会不自觉地做出这种动作,来给自己‘打气’。”
沈辞抬起头,迎向皇帝那双愈发深邃的眼。
“所以,军报是真是假,草民不知。”
“草民只知道,这位公公,不是在传递情报,他是在……执行陛下的命令。”
话音落下,御书房内一片死寂。
那送信的小太监已经面无人色,瘫软在地。
黄锦的眼皮狂跳,看向沈辞的表情,充满了骇然。
李御先是愣住了,随即,他爆发出了一阵畅快淋漓的大笑。
“哈哈哈哈!好!好一个沈辞!”
他从御案后站起身,走到沈辞面前,亲手将他扶起。
“你没有让朕失望!”
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!没有证据,没有证人,仅凭几个细微到令人发指的动作,就能将一个人的内心,剖析得淋漓尽致!
这已经不是断案的才能了。
这是一柄能刺穿世间一切伪装的绝世凶器!
李御的双眼放光,那是一种帝王发现了趁手兵器的兴奋。
“沈辞听旨!”
李御的声音陡然变得威严。
沈辞立刻再度躬身。
“朕见你才思敏捷,洞察入微,非寻常之才。特破格提拔你为从六品主事,入悬镜司行走!”
悬镜司!
这三个字一出,连一直侍立在旁的黄锦,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那不是朝廷的衙门,那是皇帝的刀!
悬镜司,独立于三法司之外,不受百官节制,直接对皇帝负责。专办谋逆、通敌、以及所有寻常衙门不敢接、不能办的惊天诡案!
能入悬镜司者,无一不是皇帝最信任的心腹,是大幽王朝最锋利的爪牙!
让一个毫无根基的罪臣之子,一步登天,进入这个大幽最神秘、最可怕的权力核心!
这道旨意若是传出去,整个朝堂,都将为之震动!
李御看着沈辞,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期许。
“悬镜司里,都是些只认拳头和刀子的莽夫。朕希望,你能成为他们的脑子。”
“用你的方法,去照一照那些藏在黑暗里的魑魅魍魉,让他们无所遁形。”
“沈辞,你可愿意,做朕手中的那面……悬镜?”
沈辞缓缓抬起头,他那双清亮的眸子里,第一次燃起了一簇火焰。
他躬身,一揖到底。
“臣,领旨谢恩。”